本来无一物

全靠我脑补

 

【好兆头+摇滚莫扎特】【ACA/萨莫萨】Requiem

*两对都是无差。米扎flo萨。带月球梗。

*从碟形世界借了死神。

*文力丧失,复健失败。



Crowly从侍者手里取过两杯香槟,递过一杯给Aziraphale。他们身侧传来一阵响亮夸张的笑声,这个派对的主人出现在了他们眼前。

“夜安,Crowly先生。”音乐家向他们行了一个夸张的礼。他的眼睛兴奋得发亮,和脸上夸张的金色妆容相得益彰:“以及这位……?”

“Fell。”Aziraphale主动说,“我在伦敦拥有一家书店。就是因为它,我去年错过了《唐璜》,十分遗憾。”

“确实!”Mozart说,笑了起来,“但我在写一部新的歌剧……”接下来的话淹没在一片咳嗽声中。

仔细看的话Mozart看起来过于苍白了,而且还在不停地出汗,尽管他看起来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。

“上帝保佑你。”Aziraphale说。Mozart的咳嗽随着他的话音停下了。

这时,一个黑衣男人从天使和恶魔都没注意到的地方出现。Mozart一看到他就欢欣鼓舞地把自己投进对方怀里:“大师!让我来介绍一下,这是Crowly先生和Fell先生。这位是今晚的指挥,Salieri大师。”

Salieri简短地朝他们打了个招呼,又把注意力转回Mozart身上:“医生不让你喝酒的,你忘记了?”

“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的啦。”Mozart争辩道,吐吐舌头,接着向Crowly和Aziraphale告别,像只金黄的鹦鹉般雀跃地向下一个客人飞去。Salieri无奈地摇摇头,跟在他身后。

两位客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。

“所以,我们注定得不到他?真遗憾。”Aziraphale问。

“是的,他是地狱的预定。”Crowly说,“但是往好的方向想,地狱不是很在乎Salieri的去向,你总可以争取一下,我听说他很虔诚。”

“太难了,他毕竟是个音乐家。”Aziraphale叹气,“但起码Mozart还在写一部歌剧,这就够了。”

“大概是最后一部了,天使。安度西亚斯最近对他特别上心。”

“哦。”Aziraphale说,过了一秒又恍然大悟地“哦”了一声:“所以你最近在维也纳是……”

“有任务。没错。”Crowly说,把杯中金黄色的液体一饮而尽,“但我们可以先享受一个晚上。”



Crowly的这个任务当然,总体而言,是不可言说的。但总有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可以透露,比如,他要给Mozart下一个订单。一个来自地狱的订单,历史会说,最终导致了这位天才作曲家的死亡。

它确实来自地狱,这点无可辩驳。但现在天堂也知道了这事,Aziraphale建议Crowly把曲目换成安魂曲。

这种细节地狱不会反对,因为不会影响结果。而天堂则会欢迎它,因为用神圣的弥撒使地狱膈应一会总没有害处。

这就是为什么两天后的晚上Crowly敲开了Mozart的公寓门。他并没有费心做什么伪装,在音乐家面前一开口他就会暴露自己。出于一些原因,他的s音很有特点。而后来者自然会给这段做出艺术加工,给他戴上面具,披上黑袍。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历史说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。起码在这,他是个任人打扮的恶魔。

“Crowly先生。”来应门的Mozart吃了一惊。

“夜安,Mozart先生。”Crowly回答,“介意我们进去谈吗?”



在Mozart生命最后的那个夜晚,Crowly又回到了Mozart的公寓门口,颇为疑惑地盯着虚掩的门。难道一切都结束了,而他记错了时间?

他本该盯着Mozart去往地狱。如果他自己去了还好说,万一他擅自溜达去了天堂,他和Aziraphale都将面临着上司的责备和——一大堆文书工作,更别提每次Aziraphale工作太多时都不太乐意和他讲话。这后果惊得Crowly鳞片都竖了起来,他推开公寓门大步走了进去。

不,一切都还没发生,他没来晚。但这公寓里原本就不止Mozart一个人。

Crowly疑惑地看了看Salieri,在他走进来的那一刻他们松开了交握的手。

乐师长站起身。他的眼眶发红,脸上现出茫然的神情。

倒是躺在床上的Mozart开口了,与往常的他不同,显得有些有气无力:“啊,Crowly先生。您是来带我走的吗?”

Salieri吃了一惊,下意识拦在他身前。

Crowly说:“严格来讲,带你走是死神的工作。我负责的是那之后的事。”

“所以……您是个恶魔。”Mozart沉思着说,自顾自地下了结论。Crowly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,难道安度西亚斯在他面前露过面?接着Mozart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但您来早了,为什么?”

“私人事务。一个请求。”Crowly说,“我能拿一份您的手稿吗?”

“当然。”Mozart回答。



他们又等了一会,Mozart和Salieri一直在悄声讲话,他们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彼此。Crowly对此颇感不适。充满爱的场合更适合Aziraphale,而不是他。

但想到Aziraphale使他更加烦躁了。他仿佛可以看见穿着白色西装的天使脸上带着柔软的神情,慈爱地看着这对爱情鸟,发出“ 噢——”的声音。

Crowly烦躁地来回踱步,随手抓过一叠曲谱,塞进口袋。Aziraphale会喜欢的,要使他不喜欢这份礼物才需要一个该死的奇迹。

黑色的身影终于出现。他掏出一个金色的沙漏看了看,里面还剩最后几粒沙子。

没来迟。

死神的声音在Mozart和Crowly脑海中响起。Salieri看到Mozart表情变了,猜到发生了什么,轻轻地吸了口气。

一粒沙子落下,几近无声地落下。

又是一粒。

一粒。

最后一粒沙子落下时,死神轻巧地挥出镰刀。

Mozart问:“什么?……噢。”他灵活地站起身来,试图接近Salieri,被死神不动声色地拦了下来,尽管他看起来并没有动。

Crawly?

“Crowly。”他不耐烦地纠正道。

签收一下。

死神递出一张纸。Crowly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,当然是原本的那个。

黑色的身影消失了。

Mozart留恋地看了看Salieri。

“那边走。”Crowly打了个响指,公寓的门自己打开了。

Crowly正准备带着Mozart离开,却被谁拉住了。

他回过头。

Salieri说:“Crowly先生,我想和您签个契约。把我的灵魂也带往地狱。”

“Antonio,别!”但Salieri已经听不见他了。

“你确定吗?”Crowly问,Aziraphale可能不会很喜欢这个结果。

“是的。”

不,Aziraphale肯定不会喜欢。

“那好吧。”Crowly伸出手,Salieri握了上去。

那就过几十年再让他知道好了,最好多过几年,Crowly想。

Mozart低落地垂着眼睛:“我们会再见,在那一无所有之处。”他在掌心一吻,又将手臂一挥,“我们会再见的。”

Salieri微微笑了起来。



Crowly再次见到Aziraphale是在几年后的法国。

天使满足地用餐巾擦了擦唇上沾的奶油。恶魔则同样满意地看着他咽下最后一口。

Crowly这才拿出那叠乐谱:“差点忘了,Mozart送我的。”

Aziraphale看了看,震惊地说:“这是安魂曲?他写完了?Crowly,他把安魂曲的后续送你了?”

Crowly无所谓地回到:“嗯,我猜是吧,怎么了?”

“噢,Crowly。”Aziraphale拖长了声音,嗔怪地轻声说道。



FIN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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